我深呼吸一下,听到爹和祁傲简短的交谈声,我推门而入,爹半坐在床上,精神尚佳,我眼眶一热,两行泪滑下来,千言万语化作一句哽咽:“爹——”
祁傲适时退了出去,屋内没有外人,我趴在床沿哭得更凶,忍不住怨起爹来:“爹,你为什么瞒着我?若不是女儿直觉不妙赶回来,如今便要跟爹阴阳两隔,女儿该有多自责?”
爹长叹一声,摸了摸我的脑袋,无奈道:“有些事爹不想你卷进来。我的曦儿当快快乐乐的长大、嫁人生子,而不是卷入与你无关的是非当中。”
“可我是爹的女儿呀,爹若不在了,女儿有何颜面独活于世?”我抽泣道:“女儿只恨从前没有好好听爹的话,毫无长进,今日才会束手无策,拿不出一点办法。”
爹慈爱地看着我,笑道:“我的曦儿长大了。别怪独孤,是爹不欲他*插*手,这件事本就与独孤家扯不上关系。”
爹将情义看得很重,我虽气独孤世伯独善其身,却不想惹爹不高兴,闷声道:“女儿知道。女儿只是太心急,爹你感觉怎么样?你的伤还疼不疼?”
“多亏了曦儿,爹才逃过一劫。再修养一段时间,这伤就能好个大半,你不需过于担心,爹的身体爹心中有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