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希望寄托在爹醒过来,却没有半分迎难而上的想法,实在太不懂事。
他的脸上浮现一丝温柔:“师父多疼你,你自比我清楚,他是你爹,护你爱你是自然的事,若他为保全你甘愿赴死,你不必过分自责,这是因果。”
他说的我岂能不懂?但我不愿意屈服天命,于我而言,爹是我唯一的亲人,我断做不到看他去死。
我决然道:“纵使拼尽我的性命,我绝不会让爹为我去死,绝不。”
“你过分执着,只会伤了自己。”他似乎话中有话。
“祁傲,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伤我爹的人幕后主使是谁,任谁都不肯透露一丝半点?莫非你知情?”
他未有分毫不自然,平心静气说道:“独孤氏举一门之力都要保住的人,就算不知对方的来头,也能猜到是非富即贵、位高权重的人。九州之内,又有哪个高位之人曾与师父有来往,甚或是有化解不了的仇怨?”
他所说的我不是没有想到,只不过爹坐镇秦州城几十载,明里暗里与各国权贵往来甚多,我从未听他提起什么特别的人,一时间寻不到线索。又不能直接问爹,他不欲连累我,本就不能从他那里得到答案。
“我言尽于此,或许你能在师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