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爹和我最能信任的旧人,除却爹交代的对我从无隐瞒。我遂与他有一句没一句闲聊起来。
我开门见山:“曦儿有几个疑问请老伯代为解惑。”
他躬身,恭敬道:“大小姐想知道的,老奴定知无不言。”
“好。那我问你,我爹掌管秦州大小事务几十年,为何我从未看到有秦州以外的人登门拜访?”
密室里那本册子上记载了爹近几年来会面的人,少说不下数十人,其中不少是门阀贵胄,握有一方权势,缘何我从小到大没有撞见过?
“大小姐可曾注意过祁少爷练剑的瀑布有什么不寻常?”
“瀑布?”那瀑布除了声势浩大,如万马奔腾嘶鸣之外,委实无特别的地方。更别说我自小跑遍了周遭的每一处,有不寻常我会发现不了?
“看大小姐的神色,便是没有留意。其实从那瀑布后面的假山走过去,通往的是秦府的一处别院,这别院的存在老爷从没告诉过大小姐,大小姐猜不到也正常。”
“秦府的别院?”我竟不知爹还有别的房产。
“正是。算下来这座别院在大小姐出生前就已修建好,本是老爷送与夫人的。后来夫人……自那以后,别院改做他用,老爷就是在那里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