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流质清淡的东西,若你觉得乏味,稍后我让厨子弄些鲜嫩的食材炖进去,给你补一补。这一两个月你莫要激动,小心扯着伤口,伤口要是再裂了,大夫便要骂我了。你昏迷的这段日子,他险些被我逼疯。好容易你醒过来,他腰板子硬了,就等着反过来欺负我。秦州的大小事你不必挂心,祁傲处理得不错,他是你一手带出来的,应该不会给你丢脸。若真丢了脸,等爹大好了,再罚他就是。爹你闷不闷,我去书房拿几本书给你,我听人说,闷在屋里恢复得慢。”
长长的一番话说完,粥已没了小半碗,我再要喂爹一口,爹摆了摆手,我奇怪道:“爹昨晚用的少,今早就吃这么些?是否不合胃口?我就说了清粥没味道,那劳什子大夫非要坚持让爹吃这个。”
爹无奈笑了笑,气色好了几分:“爹这一觉醒来,以为自己的女儿换了个人。爹的曦儿何时变得这般唠叨?爹快认不出了。”
我假装不高兴,埋怨道:“原来爹是嫌弃我话多了。那好,既然爹不愿见到我,回头我就跟祁傲换一换,让他来照顾爹。对着个闷葫芦,爹就开心了。”
爹一贯晓得我的脾气:“这幅伶牙俐齿的模样也不知像谁。爹并无大碍,曦儿,你太紧张了。”
知女莫若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