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他那时候进城,松了口气,若他因为封城延误了养伤,该如何是好?我如实告诉他:“是我爹。他被人伤了要害,差点没命。(情qíng)急之下,我发了封城的信号。”
“他现今如何?”
我面色一沉:“全靠护心丹撑了下来,失血过多昏迷了几(日rì),这两天才好一些。”
“可查出是何人所为?”
我摇了摇头,愁绪浮上眉梢:“我爹守口如瓶不肯对我透露半个字,我想了法子找出了线索,查到这里线索就断了。”
“是以你刚才见到我,才那般诧异。你以为,我是伤了你爹的人。”
我有些局促,他先前并不晓得我的(身shēn)份,我做此怀疑确实很没有道理:“我在城门口贴了那人的画像,这几(日rì)找遍了能找的地方,那人就在秦州城,我却找不到他。”
这件事我没有证据,凭借的无非是一腔直觉。我只得安慰自己或许是哪里出了错,而我还没发现。
“可否将那人的画像拿给我看看?”
正巧我怕那人用了江湖上的易容术叫我认不出来,就随(身shēn)带了副他的画像,一个人的相貌能改变,唯独气质是不容易在几(日r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