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紧盯了几日,这会儿我松口,想必那齐帝得了空子当尽快出城才是,虽说大齐国内有他未来的老丈人上官敖坐镇,出不了大乱子,可一国的皇帝跑到这偏远之地总不像话,十天半个月过了总要回去的。
我盘算着该活捉了他再决定杀不杀他,好歹爹还活着,秦州和大齐有牵扯不清的关系。一下子了结了他,指不定会闹出大乱子,爹为我收拾的烂摊子够多了,要知道我不计后果杀了齐帝,可能真会与我断绝父女情分。
我仍坚信之前的判断,齐帝能待的无非是那几个地方,于是在那一块地段挑了几个不起眼处安排探子守着,一发现齐帝的行踪,当场拿下。
绷得紧紧的神经松了不少,整个人的心情愈发欢快。去山海楼熟门熟路,我把马儿交给小二,在二楼角落挑了雅间,清风从敞开的窗户涌入,初夏的秦州还是凉爽,街上车水马龙,好不热闹。
一方富足,安居乐业,不外如是。
叫了几个时令小菜,一壶小酒,这个时辰酒楼里那说书先生该登场了。说书这活计讲究的是嘴上功夫,出彩的免不了将那传闻轶事添油加醋,曲折之外图的是个乐子。好奇之心人皆有之,听起旁人的故事,反观自个儿平淡的日子,倒没那么无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