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曲折,恨恨道:“这父子俩都疯了!”
我气得就差没吐血,祁傲居然还能笑得出来,让我(胸xiōng)口更气闷:“你还笑?”
“你这么不想嫁给他,我自然高兴。”
有什么好高兴的?他(身shēn)为独孤昊的朋友,这么取笑独孤昊委实不厚道。
“可能我上辈子欠了他的,他才(阴yīn)魂不散缠着我。独孤世伯太宠着独孤昊了,这么荒唐的事他不仅应(允yǔn),竟还帮衬他,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
且不说秦家与独孤家从没有联姻的先例,我和独孤昊自小不对付是两家长辈看在眼里的事,独孤世伯不清楚,我爹还不清楚吗?怎么还让独孤家登堂入室来提亲?
这不是给我添堵么?
我一路碎碎念说了不少独孤昊的坏话,以此宣泄对其不要脸的强烈鄙视,我几次义正言辞拒绝他,他竟都当成耳边风飘过,还敢来挑事。
眼见转个弯就要到秦府,我可不想被府里的人看见我和祁傲共乘一马回来,该避的嫌还是要避,奈何祁傲假装看不见我挤眉弄眼,压根把我当成空气。
我气得心赌,近(日rì)来是怎么了?我总被人无视?
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