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问问他可否想我。犹在出神,婢女来报,祁傲已候在屋外一小会,喝下了一壶碧螺春,为了等我见他。
我戴上一对素雅的耳坠,奇怪道:“他怎么来得这样早?昨晚不是才见过?”
“许是祁少爷有重要的事要跟小姐说呢。”
婢女的眼神说不出的暧昧,我这几年看得多了,懒得计较:“你这看好戏的模样,又知道什么?”
她喋喋不休起来,不比酒楼里的说书先生差。
“前些年老爷没提起小姐的婚事,是觉着小姐还小,祁少爷不显山露水,不肯对小姐表明心意,大约也以为时日尚早。眼下秦州的青年才俊谁不是眼巴巴等着娶我们小姐,连独孤少爷都挑明了,还把独孤老爷搬了出来,这下祁少爷倒有了动作,对小姐热络起来了。”
我抬眼从铜镜里看她一眼,这些年祁傲什么脾气,他初来秦府我跟小尾巴似的粘着他,他练字我看戏本子,他练剑我看戏本子,他看书我看戏本子,他对我的态度还不是一天天冷下去?他是皇族血脉,心性和我不同,好在我早看清了这一点,对他没起不该有的心思。
我站起身:“祁少爷想做什么,你家小姐我去见了他,便知晓了。”曦园的婢女比我只大了一两岁,正是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