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尘旧事,她不计较,慕容瑛倒要与她计较么?以慕容瑛当年所作所为,未杀了她已是顾念两家祖上的(情qíng)面,她不去招惹她,慕容瑛竟还敢让人来她府上。
秦曦回了书房,当即寒着一张脸下了令,凡慕容府的人再敢来,一律赶走,连门都不让进。左右得罪了慕容瑛,让独孤昊出面去摆平以后的事便是。
途径书房的一路,她瞧见几棵桃树的枝头上隐约结出了花苞,又命人即刻砍下那些桃树:“再有一回让我看到,你们便不用在秦府当差。”吓得一干下人忙东忙西,赶紧把桃树收拾了,扔出府去。
她对府上的下人不苛责,却少有和颜悦色,下人摸不透她的脾(性xìng),大都有几分怕她。
是夜,她又下了一道令。这一回惊动了祁傲。彼时她在一勺一勺喝安神的汤药,她夜里难眠,遂养成了依赖药物的习惯。
他立得像一棵青松似的笔直,压抑着怒气:“无缘无故为何封了曦园?左右那是你从小长到大的地方,你竟连一点念想都不愿留下?”
她不过封了曾经住的园子,他倒比她还要介意。秦曦淡然喝着汤药,想起幼年时她常偷跑过去看他,他差点没撵她出门,她勾唇一笑:“你夜探轩王府时,难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