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流进她的衣领,带了冻人的凉意,他在耳边一声又一声恳求:“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
“曦儿,你给我一个机会解释,我不是故意要杀秦诚,我不是故意要伤你,你听我解释。”
“那年在秦州,你说只肯嫁给我一人,我想我们在大齐的婚礼便不作数,我们就在秦州成婚,就在你长大的地方成婚,好不好?”
“我答应过你,八人大轿加我一人,走遍秦州大街小巷,干干净净来迎娶你,我来了,你说过的话还作数么?”
“曦儿,别不要我,别弃我而去,没有你的日子,我过怕了,是真的怕了。”
“你不喜欢大齐,我们就定居在秦州,你可以继续住在秦府,继续守着秦州,等你腻了,我们就去游山玩水,我带你去我去过的地方,你不是说羡慕我去过许多地方?我一个一个都带你去,曦儿,我想你了,不要离开我。以后你想要什么,我都听你的。”
他为何要在她决心舍弃他的时候说这些给她听?她哭得更凶更惨,呜咽得不成调。
她记得他说过,以一年为限,他大胜凯旋,再不离开她半步。她记得他说过,春暖花开是个好时节,他们在桃花盛开的季节成亲,上天也会祝福他们。她记得他说过,愿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