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对。那就不是这事儿,可是……
还有比这件事情更严重的吗?萧鱼想不到。
萧淮看着面前的女儿,的确不知如何开口。他问道:“你与父亲说说,日后可有什么打算?”
问这个做什么?不过萧鱼还是认真回答道:“女儿觉得,能这样继续留在这里,和父亲母亲大哥大嫂在一起,就已经很好了。其他的……”女子总是要嫁人的,便是她无所谓,她父亲肯定也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她当个小寡妇。
于是继续说,“姻缘之事,过两年再说无妨,女儿心里还没什么打算。”
看着女儿谈起姻缘这般坦坦荡荡的样子,萧淮欣慰的嗯了一声。
若是今日之前,他听到这番话,心里是安慰的。他这女儿,享受得起荣华富贵,也受得了大起大落,是他萧淮的女儿。可是现在……萧淮想起那年轻的帝王,这些日子的相处,他对他有些了解,这萧家嫡女,他是势在必得的。
萧淮拉着她坐到自己的身边来,说:“先前出逃的半月,你还没同父亲讲讲,可是受了很多委屈?”
的确。对萧鱼来说,那半月东躲西藏风餐露宿的日子,是她这十几年来过得最凄惨的。
萧鱼慢慢的说:“嗯,都怪女儿平时学得东西太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