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道:“无妨,我挺好的。”平和又淡定。
女儿好不好,做娘的心里知道。
秦愫哽咽道:“从小到大就知道逞强,和我年轻时一样。想哭就哭,还得是你自己哭,我可不想再替你流眼泪了。”
玉宝音道:“我为什么要哭呢?你们都以为元亨死定了?我可不这么想!我此来萧城,就是为了要去长安一趟。”
“去长安做什么?”秦愫和萧景异口同声地道。
玉宝音被他两人的紧张逗乐了,道:“我能做什么呢?就是去瞧瞧,瞧瞧元亨的娘,瞧瞧咱们以前住的地方,然后…借路北上。”
真不是去找萧弥坚麻烦的。人贵有自知之明,还得清楚当下最重要的是什么事情。
她不过是不相信元亨死了,她想去他失踪的地方瞧瞧,然后继续北上,去到关外,最好能会一会木穆迩,问一问他,他与元亨交手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些事情说起来都很轻巧,办起来却没有一样容易的。
可她不怕,还相信自己终会一样一样办成的。
萧景没想到玉宝音是个如此执着的,将她接到了府中,他就钻进了书房。
他觉得自己没法面对她。
一天前,他爹让人送了封信给他,说的是要立萧般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