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悄然收紧,声音也带了薄怒,说道:“你应该知道,我也不是那种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你说的,恐怕无法实现!”
“蔓蔓,你的那点功夫,在我眼里,还不算什么,不管以前还是现在,我想对你做什么,你都是无法抵抗的,明白吗?”潘政这句话说的很平实,仿佛只是在陈述着一件事实。
可是他称呼上的突然改变,让她内心里警惕更显,她当然明白他说的是真的,而她也不可能在这儿跟他打一场,那样她的礼服就不能要了,她怎么再回宴会大厅?她丢不起这个人,从哪方面考虑,她现在能做的只是“忍”,尽量安抚这个在失控边缘的男人!
于是她轻呼一口气,软了声音,说道:“潘政,你别再逼我了,我也很为难!”这就算是先低头了。
他深深地看着她,惊骇的眸变得幽幽柔柔,他的声音,更是低喃在她头顶响起,“蔓蔓,我等你,好不好?”
既不能太过,又不能给他希望,这个尺度真是很难把握。她偏过头,又抿了抿唇才说:“潘政,你知道我的,我是不会对不可能的人动不可能的心思。就算我离成婚了,我们是不是能在一起,都是个未知数,毕竟我也不能保证我一定就会喜欢上你,起码目前没有!”
她话锋一转,顿了一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