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大仇不报,他能甘心吗?”司拓又问她。
“又没有让他家破人亡?郑家不是还可以一点点起来的?只要他有耐心,这只是一个经历,我真是不明白他怎么想的!”宋以蔓摇头。
冯谋嫌麻烦,抬着下巴说:“老婆,别理他,我们吃饭去!”
“好吧,早就饿了!”宋以蔓说。
两口子旁若无人地从司拓面前走过,气得司拓说不出话来。
等走远了,宋以蔓才问:“老公,死亡训练营是什么东西?”
“噗!”冯谋差点喷了,怪不得刚才一点反应都没有,原来她根本就不知道这是个什么地儿。
他可不想让老婆多想,于是打着哈哈说:“就是一个特训的地方,那名字呢,就是比喻这地儿训练特别好,广告哈,你懂的!”
“我想也是,郑崖那么惜命,怎么也不可能真的拿命去拼吧!”宋以蔓听了他的解释,这心里算是放下了。
“走吧,这地儿你肯定喜欢!”冯谋才不想让她老婆内疚什么呢。
带着她进了房间,宋以蔓傻眼了,这叫房间?
简直比一个大厅还要过分!
小桥流水,观赏鱼游在水间,真是一个美景儿之地,这大厅里面,只有一张桌子,坐在那里,可以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