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尔蓦冷声说道。
“你妹妹喜欢的就是潘政,你怎么不帮她把潘政给弄来?”秦母叫道。
“潘政是一般人吗?想弄来就弄来?您以为您儿子有多大本事呢?”秦尔蓦讥诮地说。
“那你再怎么样也不能让你妹妹真的坐牢啊,这样她还怎么嫁人?”秦母嚎道。
“她回了国外,不是照样能嫁人?谁又知道她有什么事?”秦尔蓦仍旧靠在椅子上,说的清淡,一双瞳略略带了些棕色,此刻里面没有任何温度。
传说中,这种瞳色叫琉璃眼,是很难斗的一种人。
秦母受不了,她指着儿子叫:“从小你就冷情,现在简直是冷血了,我真不知道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一个没心没肺的儿子?连自己的亲妹妹都舍得送进去?”
“妈,我刚才已经说过理由了,你要是再闹,我只能让人把你请出去了!”秦尔蓦不耐烦地说。
“你敢!”秦母瞪着眼睛,显然无法忍受儿子的无情!
“不嫌丢人的话,你随便!我忙的很!”秦尔蓦说着,按了电话叫秘书!
秦母一看他来真的,她气得胸口直疼,点着头说:“好、好,你真是我的好儿子!”说罢,她转身大步离开。
秦尔蓦垂了眸,掩去冷与戾,翻开了眼前的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