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了机票,我去了法国,结果看到了冯略一家的真人,那个时候才是我对这个计划真正感兴趣的时候,而我知道的也很少,就是让我整成简小姐的样子,带着孩子进入冯家,把宋以蔓挤走。我也看到简小姐犯病时的样子,这是他们选择让我来做这件事的原因!”林青答道。
“后来呢?”大黑问。
“后来我接受了整容,可是过程很痛苦,不仅仅是生理的痛苦,还有心理上的,我一次次地看到自己在慢慢地变成另外一个人,致使我不敢照镜子,我怕自己会崩溃,可是我却没有回头的路可走,我只能一遍遍地描绘自己的痛苦,为我的行为找一条出路,让我奋不顾身地只往前看!”林青喃喃地说着,脸上再次重现了那时的痛苦。
潘政的表情,微微有些动容,他却仍旧没有说话,负着手站在一旁。
“后来对方终于让我见到一个真人了,宋以蔓怀孕之后,他让我带着孩子回国,说冯琮可以配合我……”
大黑忍不住打断她的话问:“你是说,电话里的人和冯琮不是一个人?”
林青点头说道:“不错!”
大黑问她:“有一次你上了面包车,那车里是谁?”
林青说道:“是冯琮!”
大黑又问:“那个时候,你明明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