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吃过饭,婆婆仍旧出门了。从今天开始,婆婆要巡视冯家的产业,所以一直到年前都会很忙。冯谋与冯略去上班,客厅里照例剩下宋以蔓与简蕴雪。
宋以蔓心里就在想,简蕴雪会不会再弄出什么想法来?
她没想到的是,这次简蕴雪不是想法,而是行动。
简蕴雪抱着资料走过来说:“以蔓,你陪我去一趟酒厂吧!”
“酒厂?”宋以蔓惊讶地问。
简蕴雪点点头说:“是啊,昨天你说的话我回去想了想,我第一次为冯家做事,还是谨慎一些比较好。那家酒便宜,他们说他们是分厂,直接从酒厂拿货肯定比从经销商手中拿货要便宜。我算了一下,这样的话能省下十几万呢!”
这是多大一笔钱啊!
宋以蔓疑惑地说:“能省下这么多钱,这酒不会有问题吧!”
正常来讲,就算这酒是暴利,但是没有一个品牌会这样做市场,价格体系被打乱,随之而来的就是这个品牌被做烂,然后结束掉它的生命。
所以这酒多半有问题!
“所以说要去酒厂看看啊!”简蕴雪着急地说。
“酒厂在哪里?”宋以蔓问她。
“在西城那边!”简蕴雪说。
“那么远?我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