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反驳,他真是不明白,在国外他觉得一切都十分的融洽,为什么回来之后,他就觉得自己那么木讷呢?
不管怎么说,事情就这么定了,没有更改的余地。
第二天一早,有点沮丧的冯略还是先惦记着重要的事,把烦恼暂时抛到脑后。他拿着冯琮选出的字画,又到茶室等她。
宋以蔓见了他就问:“大哥,昨天你摔了腿,和拿头发的事有关吗?对了,头发拿到没有?”
一听这话,冯略的表情更加懊丧,他叹声气说:“我真是没用!”
“怎么了?”宋以蔓问道。
“头发没有拿到,我的腿是冯琮给弄的!”冯略垂头丧气地说。
“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宋以蔓好奇死了。就算没拿到头发,也不至于被打一顿吧!
冯略说道:“冯琮的动作也太敏捷了,每次我走到他后面,他都能及时躲开,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命不好,回回都这么寸?”
宋以蔓想到冯琮以前的经历,这样的人是不允许有人站在他身后的。于是她说道:“大概是冯琮没有安全感,所以神经比较敏感!”
“后来他去洗手间,我想着他没准能掉根头发吧,于是我在他的椅子上找,我的鼻子都能碰到椅子了也没找到半根,结果冯琮回来后,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