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爷是收破烂的不成?居然还有脸出现在爷面前?”冯谋又骂。
紧接着是没开瓶的酒,大黑还在让人往里送着酒。
一下又一下,白漫汐的叫声此起彼伏,虽然没有一个瓶子砸在她身上,可是这比砸她身上更让她觉得恐惧。
冯谋还在叫,“拿爷的话当耳旁风是吧,爷都说了以前是利用你,你还不死心,耍贱也没耍成你这样没下限的!”
“你不看看你的德性,当爷是近视呢?当初一看你就是装的,你以为爷是冯琮呢?爷才没他那么笨!”
“爷的老婆那才叫女人,你就是个毛,毛都不算!”
这是冯谋的一种发泄方式。
越骂越难听,白漫汐身上那袭白裙子,都被酒给染成了红褐色,有的地方是暗红的,大概是被玻璃给伤到了。
也不知道砸了多少瓶酒,所以白漫汐的身边全是碎玻璃渣子,她惊恐的声音已经变了调儿,显然精神被冯谋给折磨到了极致。
冯谋体力那么好的大男人,都累的在沙发上直喘。
坐着歇了一下,他抬眼一看,立刻露出嫌恶的目光,他“啊呀”一声,说道:“怎么这么恶心哈?赶紧把人给爷拉出去,真是碍了人的眼!”他伸手,仰头靠在沙发上,把脸一挡,“太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