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熟,这样双胞胎的机率就会很高。可是他又说,不要机率高,必须得保证最少两个。那我说,安全剂量范围内的药物,可不敢保证就一定能怀上,然后他就说了,可以加大药物,只要生出两个就行!”
宋以蔓简直都要听不下去了,她是女人,她根本听不了这样的话,如果那个人不是她公公,她都恨不得打他一顿。
医生再次说道:“我当时就倒抽了一口气,对他说,我说擅自加大蕴量是十分危险的,卵巢早衰这还是次要的,最主要是会引起大出血,这样就会危及到人的生命!我不能这么干!”
“那你后来为什么又干了?”宋以蔓问他。
医生痛苦地说:“我不干,他就不让我走,你说我也没办法,后来又利诱,一半害怕一半被诱惑,我的意志力很快就被摧毁了,干了这事儿!幸好没有发生危险,也成功了,现在我都是快要入土的人,想想还是后怕!”
说罢,他从兜里拿出一张东西,递了过来,说道:“这个是我冒死留下的当年的用药记录,我想也许以后有一天能用的上。现在给你吧,也算是了我一件心事!”
宋以蔓拿过来看了看,上面的医学术语她看的不是太懂,但是这份记录,可以证明当年公公做的一切事情。
宋以蔓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