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蔓还不知道他要怎么做,自己就已经被他带了起来,他的手仍旧紧紧地箍着她,却是将她护在怀中,随着人墙移动,把她护送到屋内。
进了屋,冯琮才松了口气,放开她,主动解释道:“刚刚是枪响!”
“枪响?”宋以蔓问他:“我怎么没听到?”
“消音枪,我对这个太熟悉了!”冯琮有点疲惫。
“少爷,您肯定受伤了,先上药吧!”冯琮的手下说。
“我没事!”冯琮淡淡地说。
宋以蔓看了一眼,他的袖子处已经破了,可能真的是受伤了,她便说道:“还是先上药吧!”
刚才是水泥地,好歹人家也是救了自己的。
冯琮没有说话,可却配合地脱了西装,里面的白衬衣袖子处果真是染了血的,看起来很是触目。
冯琮不在意地将袖子扯了扯,把伤处之下的布料都给扯了下来,说道:“行了,上吧!”
有人拿了医药箱,手下刚刚用沾了碘伏的棉棒碰到他的伤口,他就“嘶”地一声把人给踢开了,没好气地说:“你想戳死我?”
宋以蔓没忍住笑了。
这下冯琮看到她了,没好气地说她:“你来!”
宋以蔓摇头,“我不,我可怕被踢!”她指指刚才拿医药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