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说道:“这么天真?嗯?”
宋以蔓想了想,问道:“简蕴雪的主意,谢青霞实施的?”
冯琮靠在椅子上,摇了摇头说:“不完全对!”
“那是怎么回事?”宋以蔓问。
冯琮突然探过身,手臂搭在桌边,敲着桌子说:“上次简蕴雪都折进去了,谢青霞又不傻,还能以卵击石再往里跳?这事儿是年轻气胜的简思婷干的!”
“也差不了多少!她们怎么干的?”宋以蔓问。
“简蕴雪气不过,所以呢,她让简思婷找了放射性的东西偷偷搁到了毛桐桐的父亲家。幸好她妈妈还在住院,毛桐桐自己住,所以病的只有她爸爸。”冯琮说道。
“太没有人性了,这事儿我一定得管!”宋以蔓气道。
“管?怎么管?毛桐桐的父亲被确诊后,家里都乱套了,他住进医院,家里便没人住了,那东西如今也被拿走了,证据都没有!”冯琮淡淡地说。
宋以蔓的眉间紧紧地锁着,突然她想到什么,问他:“等等,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冯琮笑了一下,说道:“简云泽总是盯着我不放,我当然不能坐以待毙了,所以我一直盯着简蕴雪!”
“可是你知道简蕴雪那么干,你为什么不阻止呢?这可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