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以蔓说道:“你觉得精神病会想出这样的办法来对付一个人吗?我看她根本就没病!”
简云泽问:“一会儿有病一会儿没病,到底是有还是没有?”
宋以蔓泄气,说道:“我无法形容自己的心情,我不是爱多管闲事的人,可是我看到毛桐桐,我……我就……”
她说不出来,她就是觉得很堵心。
简云泽长长地叹了一声气,说道:“我明白的,我心里也不怎么好受!”
“那你说怎么办?我觉得冯略是不可能再和她有任何可能的!”宋以蔓说道。
“我明白!”简云泽说。
“如果她没有病,你依旧把她关起来吗?”宋以蔓问道。
“目前没有别的好办法,不是吗?”简云泽反问。
“那孩子呢?你不可能不让她见思赋是不是?”宋以蔓问道。
“再说吧,我会让她看到思赋的成长,可是……”简云泽顿了一下,表情有了些许的纠结,说道:“我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变的,她应该是被同情的那个,可是我现在真的明白,可悲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你说的没错!”宋以蔓说道。
简云泽说道:“我能给的交待,就是把她关起来,不让她再惹事。以后的事情,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