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把自己交托到他手上,指望着后半生能和乐安康,那是痴人说梦!
“宝颐,来抬头。”孟聿衡再次说。
宝颐终于抬头,淡淡说:“我想再吃顿家里的饭菜,明儿再走好吧?”
孟聿衡点头同意,再赶时间也不差这半天一夜的。只是林家饭菜粗劣,宝颐用得少又不肯额外加餐,可别饿坏了。
林家晚饭,照样是林夫人、宝城媳妇两个人张罗。这其间林宝琴进厨房转了一遭,从小瓮里掏出两大块腌渍好的肉方放到母亲林夫人的案板上,拍拍指上盐粒、油渍转身要走。
宝城媳妇看看那两大块肉方,眼有些热,强压心里不快,说:“颐姐儿不爱吃肉。”
林宝琴站住脚步,爽利说:“那就把肉切碎,让她伸筷子时看不见肉。等肉进了嘴,她还能吐出来不成。”
“那你来切,我倒不知如何能把肉切得看不见!”宝城媳妇恨恨说。
“我不会切,也知你切不出,所以我直接把肉放我娘的案板上了。你想学刀功跟娘学才是,看我切顶什么用。”说完,林宝琴走了。
宝城媳妇看着婆婆案板上的那两方肉,很是心疼。自去岁春末宝颐离家,因着大旱、蝗灾、接连的延医用药,自家已是没有多少银钱了。这过年只割来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