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宝颐生的孩子可是衡哥儿骨肉,这般流落在外也不是事啊?”姚氏说。
“孙媳儿生的不也是衡哥儿骨肉,有一个在跟前待着就行了。再说了是衡哥儿骨肉又能怎地,没跟着享过福,这罪却会一般无二的跟着受!要我说人家不认衡哥儿做爹,咱们也说不得什么?”孟老太太说的决绝。
姚氏咬牙,再次恨起自家的小叔。干什么不好,非要偷卖院试考题,赚那昧心钱!害的自家老公被圣上申斥连降两级不说,儿子这个状元郎还要受牵连!
被腰斩的孟家二老爷也是怨念重重,要不是哥哥官做得太大,要不是大侄子考的太好,引得有些人不满拿他出来作伐,他至于落到被腰斩的下场!那卖考题卖的比他多、比他欢的人多的是,凭什么是他这个刚接触买卖考题的小虾米被供出来,让人口诛笔伐直至圣上下令腰斩,他冤死了!
此时孟聿衡在孟大老爷书房,他提出想出去转转。孟大老爷看着这个儿子,很是心疼。这刚刚长成,便被朝堂的疾风给吹折了。自家弟弟也是糊涂,人家买卖考题的早不找他晚不找他,偏偏在侄子要参加院试的时候找他,他怎么就不多想想这是不是有人给他下套,想把孟家一锅端了!
若不是当今圣上仁慈,若不是在殿试点了衡哥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