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辞寒出来的时候,黎芮已经坐在了隔壁的休息室里。她拿着笔签字,显得有些漫不经心。
“笃笃笃。”黎芮踌躇了半天,终于还是忍不住来敲门了。
“进来。”
“许许,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如果真的不能接戏,那就别拍了。”黎芮将门反锁起来,坐到许舒默对面的椅子上,根本没有绕弯子就直接开了口说道。
许舒默从文件中抬起头来,看着她既认真又纠结的表情,脸上的神色不由得缓和了些。
“永远不要对男人说‘难言之隐’这四个字,会伤自尊的。你都没试过,怎么知道我不能?”他轻挑着眉头,嘴角扬起,露出几分调侃的笑容。
黎芮微微一愣,反应了些时间,才明白他一语双关。
“我只是担心,总觉得你有事儿瞒着我。”
许舒默听她这么说,不由得愣了一下,抬起头认真地看着她。黎芮轻咬着嘴唇,眼神一直放在他的身上,面对他的目光也毫不退缩,相反还带着十足的担忧。
他长叹了一口气,低声道:“其实我之前不演戏,是因为入戏太深出不来。”
黎芮瞪大了眼睛,许舒默之前的最后一部电影,是一部有关于人口拐卖的片子。他饰演一个脑子有点问题的哑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