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白，语气里带着少有的激动。
黎芮眉头一皱，她没想到肖婉和许舒默还有这么一件事。她下意识地握紧了许舒默的手，手掌的温度相互传递，给了彼此一阵安慰。
“行了，找人查看究竟是不是她。至于舆论方面，等会儿再说吧！”许舒默烦躁地说了两句，也不再理会电话那头杨辞寒的道歉。
他从出道开始就跟着杨辞寒，到后来他大红了之后变成真正的事业伙伴，再到后来两人相辅相成，一个成为天王巨星，另一个成为金牌经纪人。杨辞寒几乎没有出过错，而这一次她竟然犯了这样的大错，几乎给他带来了重创。
无论是声誉上的，还是许舒默本人的心理上。他也有弱点，对于其他的语言攻击，他从来都不害怕。只是怕被人说他是神经病，只能说入戏太深这一点给他留下了特别强烈的心理阴影。
杨辞寒从挂电话开始，脸色就十分难看。王助理和小雨都过来了，坐在旁边十分尴尬。
杨辞寒现在的状态有些糟糕，她之前也是慌了手脚，显然是有些失态了。眼眶都是红的，看起来好不可怜，跟平时的女强人形象判若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