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这件事并不如这两人想的那么简单轻松,她本以为这些个优秀的男人在经过一轮劝解后应该认清事实,他们还年轻,还有大把灿烂光明的前程,而她,咳,上辈子活的年岁再加上这辈子荒唐度日的那么几年,也都快奔四十的女人了,若不是如今这幅“骗人”的好皮囊 ,她早就应当归入“明日黄花”的行列中,哪里还值得这些*一个个的趋之若鹜的追随。
她回到老宅的这段时间其实过的日子也挺闲的,除了带孩子还真没个可以说话的人,虽说新来的年轻保姆人还不错吧,可究竟还是外人,她的那些个私事又不能逮着个人就随随便便说出去,只能老闷在心理,这时间长了可憋坏她了。
这些天其他人倒真没见谁逼着她,就是于晴每天一个电话打给淘淘,主要是老人家想孙子,但又碍着身份不好成天往香山这边跑,香山这块地方来往的领导多,要是不小心撞破了,对淘淘来说算不得上是好事。
在家待了大半个月,男人们还没找上门,她自己倒是坐不住了,总觉得心里头憋着慌,好像做了天大的错事一样坐立不安,心里头老搁着一块石头也不是办法,好几次想给杨猛打电话 想跟他琢磨琢磨这事,可每次刚想拿起电话又放下了。
这件事归结到底还是自个引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