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莘和谢韶看了一眼谢嫮,不敢说什么就走了出去。
书房里就只剩下谢靳和谢嫮两人,谢嫮见谢靳低头看书,却不理他,垂眸想了想,就走到谢靳的书桌前跪了下来。
谢靳也不说话,就那么让她跪着,一刻钟的时间,书房里静的针落可闻,谢靳兀自看书,谢嫮不言不语,一刻钟后,谢靳把手里的书放下,站起了身,拿起书架上的藤条,向谢嫮走来,居高临下说道:
“可知道错了?”
谢嫮点点头,说道:“女儿不该意气用事,伤害自己,害的父亲母亲为我担心,实属不孝。”
“还有呢?”谢靳依旧铁面,又问。
“女儿不该顶撞父亲,不该有错不改。”
“还有呢?”
谢嫮抬头看了一眼谢靳,见他神色温和,但目光却是精湛厉害的,摇摇头,说道:“女儿不知。”
“女儿家最重要的是名声。你痴恋静安侯世子李臻一事,就连我都听说了,小小年纪不知自尊自重,学那轻浮之事,可有错?”
听见自家父亲提起李臻,谢嫮觉得双耳都快红透了,不是因为想起李臻而羞怯,是因为被人当面点明而羞耻,更别说这个人还是她的父亲。
“把手伸出来。”
谢靳不再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