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这才点头,看着谢韶,谢韶赶忙收起了笑容,局促的走了过去。
谢嫮也趁此机会上前对谢靳行了大礼,谢靳的严肃目光落在谢嫮身上,说道:
“起来吧。病可好些了?”
谢嫮起身,恭谨的站到一侧回话:“身子好多了,前些日子是女儿不懂事,经此大病,女儿已经想通了。”
谢嫮的记忆里,就是她开始绝食那几天,谢靳是来看过她的,可是却被她的大脾气冲撞了好几句,让谢靳怒到了心里,这倒也不怪谢靳,的确是谢嫮说的太难听了,她说谢靳没本事,没出息,不敢为了她跟大房作对,不能为了她去把谢衡抢走她的那首诗给要回来,这些话说的云氏当场就跪了下来,谢靳没有打她已经算是慈父了。
抬头看了一眼谢嫮,谢靳放下了手里的书,凝视她良久后,才说道:
“你那首诗我特意去瞧过了,虽说在你这个年纪能写出那样华丽的诗句颇为难得,只是诗意不够,你刻意堆砌辞藻,看着的确文采华丽,却言之无物,又是花间派,女子当做玄言诗派方能显其芳华,今后那类诗还是少做吧,被人家拿去了,对你来说未必不是好事。”
谢靳说的话,句句都深入了谢嫮的内心,若她真的是个十一岁的小女孩,可能未必能理解谢靳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