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手掌大的个儿,就是一箩筐也不值几个钱儿,还上赶着送好酒,可那酒也不是名家出手,不知道什么酒庄里出去的,大小姐闻都闻不惯那不值钱的味儿,更别说说二老爷在尚书令大人的书房又跪又求,又拉又扯,虽然知道谢靳不可能真的这般去做,但是被个小丫头这么说出来,那可真是没处解释,形象就那么给定了下来。
大房和三房的姑娘们虽然嘴上都没有说话,可是那嘴角边流露的嘲笑和不屑是真没掩饰,邢氏的脸上也挂不住了,她向来不偏袒哪一房,只讲究维持个表面公平,她当然是知道二老爷前几日造访尚书令府是为了求什么,事情求成了那也就罢了,可如今事情没求成,还给人家的姑娘当场说破了出来,这丢的可就不只是二房的脸面了,这是丢了整个归义侯府的脸面,她又如何能给出好脸色来呢。
谢衡是个尖钻的,虽然知道邢氏脸色不好,但是她却是不会放弃这个刺痛谢莘和谢嫮脸面的机会,掩着帕子,像是偷偷的说,可声音却大到让厅里每个人都听见。
“李妹妹有所不知,咱们府里的二房素来简朴,不兴铺张,那人参和酒想来已是尽了二房最大的心意了。”
李蔻一听果然睁大了双眼,张着嘴,就差哼哼出声儿来了。
谢莘低着头,绞着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