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搬去了吏部榻所,故损失倒是没什么,就是一些等闲东西,最重要的也就是仆婢的卖身契了吧,不过也没什么紧要的。那个什么罗姨娘最倒霉了,被这火烧伤了胳膊,真可惜怎么没烧死她,不过咱们在这里,也是鞭长莫及,你就别想了,反正爹在家,由他处理好了。过两天我再回去。”
说完这些,谢嫮没有回应,而是在脑中猜测着做这件事之人背后的真正意义,上一世谢靳没有纳妾,云氏没有回扬州,她和谢韶自然也留在府里,所以上一世的大火烧的后果很严重,府里好些人都受了伤,而这一世,因为她的搀和,有好多事都变得不一样了,可这其中到底哪里不一样,谢嫮又如何能说的分明。
见谢嫮不说话,谢韶喝了一杯茶,然后又想起了另外一件事,站起身来到了谢嫮所在书案对面,伏在书案上,撑着脑袋说道:
“诶,横竖现在没人,你跟哥哥说一说你的想法。”
谢嫮正在思索放火的事,听谢韶这么问,有些不解:“什么想法?放火的人我连是谁都不知道,怎么会有想法呢?”
她以为谢韶正在说放火的事情。
谢韶对她一咂嘴:“装傻不是?你这么聪明,如何会不知我在跟你说沈家大郎的事情?”
“……”
谢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