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放在桌面上,对小小的宁寿说道:
“这杯里面有剧毒,你要喝吗?”
宁寿犹豫了片刻,咽了下干咳的喉咙,连着两日不喝水已经让他十分干渴,先前那碗水根本不够解他的渴,三两步走过来,端起了茶杯就喝了下去。
突然电光火石间,宁寿抬手露出他一直藏在手里的一根银簪,狠狠的向谢嫮扎了下去,眼看就要扎在谢嫮的身上,说时迟那时快,丹雪抓住了宁寿的手腕,可是饶是如此,银针还是把谢嫮的袖口划破了。
丹雪一转他的手腕,他手里的银簪就掉在了地上,他痛苦的扭曲起了小脸,谢嫮抬手看了看自己的衣袖,再看了看那小子痛到扭曲又快慰的脸,倒是没受什么惊吓,很平静的捡起了地上的银簪子,拿在手里看了看,觉得并不太像绿珠的东西,绿珠死后,她的遗物都是谢嫮帮着整理的,并没有见过一支簪子和这支配对,或者花纹相似的,当即就觉得奇怪,对宁寿问道:
“这不是你娘的,是哪儿来的?”
宁寿被丹雪扭着胳膊,紧咬了牙关,连一声都不吭。谢嫮也不介意,就那么将簪子收入了袖中,然后对宁寿抬起了她被刮破的衣袖,说道:
“看清楚了没有?你费尽了气力,都没能伤到我。还让自己受了这么多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