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祖,您明知道他不会知难而退,却偏还要说这话,不是摆明了欺负人嘛,他是我的夫婿,您不心疼,我可心疼呢。我知道您就是想欺负欺负他,可这泥人儿还有三分土性儿呢,您要是把人欺负惨了,那今后可就真没人来您这儿了。”
“……”
谢嫮这番话说的顺嘴,也是真心疼沈翕了,想着她平日里捧的高高的主子哪里吃过这样的苦呀,他是尊贵的,是高洁的,如今低声下气来给人种田已经是委屈了,却还要受这窝囊气,偏偏那人还是他的外祖,于情于礼他就是想反抗也不能反抗,既然主子不能反抗,那她总要替着说两句才行的,没想到说着说着,嘴里就没了把门儿,把心里所想的话全都一股脑儿的说出来了。
猛地回过神,谢嫮这才惊觉自己说的话有多逾距,却也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是收不回来了。
先前还挺起的脊梁骨瞬间就弯了下来,低着头不敢去看洛勤章和沈翕的表情,她是知道夫君如今是要和这位外祖搞好关系的,却没想到她一时没忍住坏了他的隐忍大事……再往深了想去,若是因为她这么几句话,彻底热闹了洛勤章,他不帮着主子夺位的话,是不是主子夺位之旅又得晚几个年头呢……
这么在心里胡思乱想好一会儿,没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