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性凉,谢嫮从外头刚回来,竹情便没有给她端过来。
“也不知还剩七个月怎么熬,要是还跟现在似的,那这女人怀孩子,可就太难受了。”
谢嫮虽然做了两辈子人,可是对于生孩子这种事可是真真正正的门外汉,上一世的她只顾着挂念李臻和伺候主子了,对于女人闺房中的事就像个傻子一样,什么都不知道,就算嫁过人,可是李臻对她不屑一顾,就是连小手指都没高兴碰过她,更别说是怀孕了,仅有的两次和男人肌肤相亲,也就是跟主子了,如今想来,倒像是前世就注定的。
想到她和主子前世注定这回事,谢嫮突然就笑了起来,看的玉绡玉锦一阵迷糊,竹情也是觉得稀奇,不禁问道:
“夫人笑什么呢?”
谢嫮看了看竹情,摇摇头,没有说话,花意从外头进来,手里给西湖拿来一个汤婆子,谢嫮瞧见了立刻摆手:
“如今才十月,哪里就用的上这个了。”
花意笑了笑,执意把汤婆子放到了谢嫮脚边,说道:“寒从脚上起,夫人若是脚冷了,那整个身子就都不会热了。到时候,公子爷一心疼,咱们可就遭殃了。”
花意素来胆大,这时竟然敢出身调侃谢嫮和沈翕了,谢嫮放下枣糕,扬起粉拳,似乎就要去打花意,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