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头疼的厉害,不想再动脑子,因为不管是精神还是肉体都感觉异常疲乏,闭着眼思维放空,想歇息一下。
思维这一放空,她便发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自己睡的地方太臭了,熏的人脑仁疼,早知道还不如想些乱七八糟的事,也就不会注意到这个细节问题了。
实在受不了,循着原主的记忆,跳下炕,摸索着点了灯,这蜡烛原主平时舍不得用,从来不曾点过,如今猛然亮光如昼,白毓心底里有个地方微微疼了一下。
屋里一亮,她便开始穿衣,从炕里侧摸出一套衣物一看,白毓认识这种衣物,好像叫什么襦裙,翘起兰花指,拇指、食指并拢,指尖掐起襦裙,凑在鼻子底下闻了闻,又酸又臭,拿在手里像多年不洗的抹布,沧桑岁月的痕迹全在这襦裙上了。
伸着脑袋四处寻找,看还有没有什么能穿的衣物,家徒四壁的地方,竟然看不到一小片不了。
狠了狠心将那件臭的要命的上衣穿在身上,穿下身襦裙的时候,一不小心指尖抓上一个东西,指腹针扎般疼了一下,接着整个手指便肿了起来,十指连心的疼,跟要命一样。
白毓受了惊吓,连忙将那件襦裙扔到地上,一只深褐色的蝎子慢悠悠从襦裙里钻了出来,然后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