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了不少人的眼吧,想到有些人不舒服,白毓心底一丝快感油然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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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韩家,韩婆婆张罗着让白毓进了耳房,在白毓耳边嘀咕了几句就出去了。
这一天,地狱门上转悠了几圈,楞是没进去的白毓,感觉既乏又困,瞥了眼身旁沉睡不醒的男人,打了个哈欠,脱了襦裙,钻进被子,没多会便呼呼扯起了觉。
韩婆婆立在门口听了半晌动静,结果在听到白毓沉稳的鼾声后,摇头叹息两声,回了屋子。
半夜时分,白毓是被热醒的,感觉自己睡了很长很长一觉,大梦三生的感觉。
刚才做梦倾国倾城的自己和同样绝世魅颜的冷面男子成了婚,且两人幸福美满一生,羡煞了多少佳丽,真是过瘾。
看吧,人一失落就容易做黄粱美梦,只不过等梦醒,失望更大,导致绝望更甚而已。
白毓动了动身子,因为感觉身边有个火炉似的东西,烫人的很,身子动了动,离那火炉稍微远了些。
又粗又红的烛火还在左右摇曳,眼睛慢慢适应了亮着烛火的房间,白毓开始第一次打量这间屋子,和自己那间一屋多用的储物间不同,这是一间小小的卧房,收拾的也算干净,地上有个书架和一张书桌,书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