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你是个傻得,不懂人事,误了黑子的病,如今可倒好,我家黑子终于有救了。”
说完,韩婆婆将那一点红的白布放在身前,双手合掌,冲西方磕了几个响头,叽里咕噜说了一大堆白毓听不懂的鸟语。
白毓被韩老婆子的行为弄得一愣一愣的,楮在门口有些不知所措。
不知何时,一个女人扭着腰走了进来,开口问道:“韩婆婆,你这是在干什么?”
韩老婆子没理睬来人,做完三拜九叩,才扶着墙站起来,指了指手里的一点红白布道:“我们家黑子和傻妞昨晚用的。”
妇人一脸的不可思议,皱眉打量半天白毓,回头问韩婆婆道:“就她一个傻子,也会这事?难不成黑子醒了?”
“黑子没醒,都是玉娘的功劳。”韩老婆子指着白毓沾沾自喜道。
白毓看自己无端被人提及,缩了缩身子,表示自己不想参与这种唠嗑,她们俩自便。
妇人尖了嗓子,指了指藏在墙后的白毓,大声道:“没人教,她也会?不会是假的吧?”
韩老婆子听来人质问,立马不高兴,瞪了一眼,回呛道:“她是个傻得,也会作假?你也太高看她了,我们家玉娘可没你那么多鬼心眼子。”
韩老婆子说完,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