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毓照例起的迟了,她是被院子里的吵骂声惊醒的。
白毓打了个哈欠,大清早的,这韩老婆子又在跟谁吵架?
快速穿了衣服,赶到院子里,只见朱氏双手叉腰,一脸横肉的和韩老婆子对峙。
“韩老婆子,我告诉你,你把我们家唯一一个能干活的劳力买走,我们家地里、家里的活都没人干了,你说怎么办吧?”
“什么怎么办?当初我们可是写了约的,六两银子,买卖无悔,王堡长都是做了见证的,你想反悔不成?”
“哼!韩老婆子,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六两银子只够买个傻子的价钱,可她能干活使劳力的银子,我忘记算进去了。”
“长贵家的,你可搞清楚,正儿八经的娇娘子,才是八两银子的聘礼,我给你六两,已经是多掏了,如今你又反悔胡说八道,以为我怕你不成?”
“我不管,如今家里的活计,没有了人干,叫我们孤儿寡母可怎么活。”说完,朱氏一屁股坐在地上,撒起了泼。
白毓看她们吵得心烦,再说买卖自己这种事,自己这个当事人只是个商品,连说话的份都没有,实在插不上嘴,便背了背篓,牵了驴往堡子外面的地里去了。
打满一筐猪草,放了一早上的驴,看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