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毓收回刚刚乱飞的思绪,认认真真锄自己的地,再好看的男人,没心思招惹,在自己眼里跟个木头人没有什么区别。
何况还是一个,被自己占了便宜,他心里跟吃了屎一样,窝心加难受,满心窝子都悔的要死,又有苦难言,指不定现在心里恨得牙痒痒的男人。
又不是没见过男人,怎么会粘着他不放,真拿自己当根葱,以为别人哭着喊着非他不嫁似的。
丑已经是无力回天的事实,难道还要低贱自己,去求得别人可怜不成?
哼!虽然傲气已无,但傲骨尚在!
白毓心里也不待见那个男人,尽往玉米地另一边走,两人互相眼不见心不烦。
等夕阳西下,韩婆婆唤白毓快些出来,叫嚷着要早些回去,不然等回去晚了,看不见做晚饭,点灯熬油的,太浪费。
白毓出了玉米地回头一看,自己锄了大概有三成,估计还要两三天才能全部锄完。
无意间瞥了眼那个男人,白毓一阵激动,口水直流,好家伙,那个男人自己都没察觉什么时候打了一只野鸡,望着肥美的近乎妖孽的七彩山鸡,白毓舌头舔了舔下嘴唇,厚着脸皮想今晚是不是可以开荤了?
时不时盯着男人手上提着的野鸡,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