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眼冲朱氏嚷道:“你这个挨千刀的女人,自己既想得银子,又不想失去个劳力,贪心不足,冤枉我作甚?”
朱氏一听,立马隔着一堵墙和张寡妇一来一往吵了起来。
韩家几个人看那两人吵了起来,也不管朱氏了,各干各的,不一会白毓洗漱完,悄悄冲韩婆婆耳语两句,留韩婆婆看家,戴上草帽,背上背篓,扛着锄头,牵着毛驴,去地里干活了。
出门,迎面碰上挑水回来的男人,白毓扭头装作没看见,自顾自扬长而去。
白毓到地头,先将毛驴拴在树上,钻进洋芋地里锄草,早起山风凉爽,在洋芋地里锄草四处通风,人也舒畅。
干着干着,白毓一时兴起,竟然在地里唱起了上一世最爱唱的一首情歌:
自你离开以后从此就丢了温柔,
等待在这雪山路漫长,听寒风呼啸依旧,
一眼望不到边风似刀割我的脸……
上一世白毓的嗓音是甜美清纯类型的,唱这歌,太甜太清丽,没感觉,这一世原身的嗓子偏沙哑,唱这歌带着沙沙的厚重感,很是好听。
白毓身陷其中,太美了,自我感觉太美好,毫不谦虚的认为自己把自己给唱醉了。
唱到动情处,学着藏人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