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毓一听,险些噗呲一声大笑出声。
心里暗笑:母的走哪公的跟哪,那人怎么就反了,公的走哪雌的跟哪?
这蠢货到底是没心没肺,还是蠢的要死,连驴都知道的道理,她倒是不懂,用不用让韩家这头母驴给她讲讲这个道理?
白毓慢悠悠饮完驴,便回了堡子。
堡子门口不见薛娇娘,估计又去哪疯了。
白毓伸手拍了拍驴屁股,那驴倒也懂事,到了堡子门口,使劲一拍,她便乖乖往朱氏家走去了。
牵着毛驴刚走两步,想想又怕半路出个岔子,往后朱氏找麻烦,追上去,又将毛驴拴在一棵老树上,便牵着自家毛驴往家里走去。
走到麦场边,老远便看见那个早早回家的男人,农具扔在麦场边上,怀里抱着个女人,女人哭的那叫一个惨。
原来是王大娘家的青娘,昨晚和薛娇娘吵嘴,打发虎子叫他半夜私会,这是昨晚私会没过瘾,今日中午又在麦场里一解相思不成?
难道这对才是真的苦命鸳鸯?
那昨晚的张寡妇怎么解释,属虐恋情深类型的?
那薛娇娘和他又是怎么回事,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好像又不太像,他好像不怎么理睬她。
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