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让白毓和韩梓墨明日到山下集上将几只野物卖了,再给家里添些用度。
原本以为男人肯定会嫌弃带自己同去,自己少不了要央求一番,没想到那个不安好心,随时想赶自己走的男人,竟然一言不发,看来是默许了。
白毓好一阵兴奋。
第二日一早,拿了些干粮,牵了驴,将猎物都放驴背上,两人便上了路。
临走,韩婆婆拉着白毓的胳膊,往她手里塞了十文钱,叮嘱道:“往日都说你傻,我看你一点也没毛病,这几文钱你先拿着,下山卖野物也要个时间,要是饿了,拿这钱买几个馒头吃。”
白毓嗓子一哑,想说感谢的话,又说不出口,只深深看了一眼韩婆婆,转身便上路了。
一路走去,两人是千年不变的阵型,白毓牵着驴走在前面,萧梓墨走在后面,一个冷着张脸,看不出喜怒,一个丑着张脸,看不出脓疮后的真容。两人之间总隔着五六步的距离,不远不近,刚好亲密不足,生疏有余,默契度倒是挺一致。
白毓心情好,沿途经过有野花的地方,都要摘一朵牵牛花,一朵一朵摘下来,等到山下,已经摘了满满一大簇。
两人一路走到山下,趟过那条女儿河,来到平坦广阔,荒凉而又热闹的集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