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在意料之内,但同时也在意料之外,每每决定自己的未来,自己这个当事人却是最没有发言权的。
看来,那个男人也是决定,要将自己再卖一次了。
白毓心底一阵烦躁以及绝望,咒骂一声这操蛋的命运。
男人后面的话,白毓没有听到一个字,长得再绝色的男人又如何,做的事还不是这般猥琐没道理。
白毓狠狠用指尖挠了挠最近一直在好转的脸蛋,等挠完,看了看满手指的脓液,冲着掌心诡异一笑。
朱氏得了答复,满意而归。
留下韩婆婆嘴里一边念叨,一边偷偷抹眼泪。
白毓没看任何人,解了拴在路边的毛驴,将驴拴进驴圈,一个人独自进了院子。
等韩婆婆和那个男人后脚跟进院子,白毓无视两人,低头又匆匆出了院子。
一个人在堡子里随意溜达,不知不觉又来到了堡子瞭望台,跳上去,一屁股坐下来,望着山下的方向。
她很想外婆,想她温暖的怀抱,想她粗糙的手掌,安抚自己一颗孤苦无依的心。
白毓一动不动想着前世今生的种种,不知何时,今日订婚的主角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