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看着罐子里明晃晃的铜钱,白毓抿着唇偷偷笑了起来,照这样下去,生存是不成问题了。
抱着罐子笑眯眯睡了半夜,还是韩婆婆将她摇醒,她才恋恋不舍将罐子藏了起来。
从伏羌城里回来,白毓兴致高昂,歇都未歇,连着几日去了西边的林子,可惜战果不丰,只打着了一只野鸡。
连着几日一无所获,白毓着了急,如今下了霜寒,林子里的野物还能偶尔看见一两只,等下了雪,野物便再难寻到足迹。
咬了咬牙,白毓决定明日再去一次南山那边的林子,撞撞运气,等打着猎物,今年再不踏足那边。
白毓垂头丧气回到堡子,远远便看到方圆十里做媒的五婆出了韩家的院子,身边跟着的还有一脸洋洋得意的朱氏。
白毓看到朱氏,下意识躲进了麦场里,看着那说媒婆子离开,才回了韩家。
次日一早,白毓便起身去了南山那边的林子,昨日自从见了朱氏和五婆出入韩家,白毓便怏怏的没有任何精神,在林子里打猎,也心不在焉,走着走着便出了神。
等看到眼前一排手持兵刃,身穿清一色短打的黑衣人的时候,白毓才反应过来,自己撞了大霉。
睁大眼睛,正不知所措,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