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跌撞撞的往前跑。
    这时一直事不关己的延陵君才优雅的整理好身上官袍起身从案后款步走了出来。
    “延陵大人!”褚琪晖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一把拽住他的袖口躲到他身后。
    褚浔阳提枪站在对面,那男子却也不闪不躲。
    因为常年驻守边塞,回朝的机会有限,褚浔阳和这人的接触不多,只是每逢宫宴上隔着人群偶然的一个照面,都总觉得这人云淡风轻之中会给人一种深不可测的感觉。
    褚浔阳的心里本能的防备,手下长枪却不迟疑,直指对面那男子的咽喉。
    延陵君并没有丝毫动手的意思,只是目光平静的看着她。
    躲在他身后的褚琪晖却是慌了,忙不迭的去拽他的袖子,慌张道:“延陵大人!救救我!这个丫头疯了!她要杀我!她要劫囚!救救我!你救救我!”
    “今日监斩,职责所在。”延陵君长身而立,一张清俊儒雅的面孔上,表情始终淡淡的,这时候才是语气平静无波的开口:“郡主要杀人?要劫囚?”
    闲庭信步,不曾谈笑已经风生水起。
    这个人,一直以一介文人自居,但褚浔阳还是清楚的看到他手下灵巧的一个翻转,已经把袖子从褚琪晖手中抽出。
    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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