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一下就试着问,“不过她人也才刚走了不多一会儿,郡主若是想见,属下这就去给您把人追回来?”
“不必了!”褚浔阳摇头,抬手制止他。
前世的时候她和延陵君虽然没什么交集,但是对那人的性格还是能看透几分的,他既然没叫人留下话来,那便是没话想说的,所以追了也没什么意思。
不过这会儿她倒是对延陵君此人的身份好奇的很。
当然了,也仅仅只是出于好奇而已。
定了定神,褚浔阳便对朱远山嘱咐道,“父亲军务繁忙,这件事就不用特意禀报给他知道了。”
“是!”朱远山想想,觉得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遂就点头应下。
褚浔阳收了药瓶就回了自己的帐篷。
接下来连着好几天南华方面都闹腾的厉害,先是程南恩的一个死忠党的旧部寻机行刺荣显扬被擒,继而又传出荣显扬的那个侄子荣威意外坠马亡故的事情,再到后来荣显扬在重新整顿军务账目的时候又揪出了程南恩贪墨军饷购买霉烂的粮食以次充好的罪证,并且军中又牵扯出许多乌七八糟的事情,整个南华军中乱作一团,干脆直接挂了免战牌关了营门内部整顿。
那边具体的情形褚浔阳并不清楚,这几日她却是被褚易安和褚琪枫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