妥当。
“她那哪是没脑子,分明就是为着前些天芦苇荡里的事情记恨上咱们了。”褚浔阳莞尔。
青萝一惊,不可思议道:“当时那事儿虽然是郡主的手笔,可是做的隐秘,您和郡王爷又没有亲自露面,她怎会怀疑到咱们身上?”
“不是怀疑,怕是皇后给她惯出来臭毛病又发作了吧!”褚浔阳摘了一朵花,把玩着就势坐在栏杆里侧的长凳上,这才漫不经心的慢慢说道,“她虽然不会怀疑到我们身上,可是吃了那么大的暗亏,势必迁怒。当时父亲就坐镇军中安享太平,可是她和褚琪炎却是九死一生险些被南华人掳去,这么一比较,她自是咽不下这口气的。”
青萝目瞪口呆,愣了好一会儿才讶然道,“就为这个?”
那一次褚灵韵遇险根本就是她自找,如果不是她存了害人的心思在前,不跑到那边境之地瞎折腾也就不会出事,怎么想都不能把那件事怪罪到别人身上。
“就为这个!”褚浔阳,语气笃定,“从某种意义上讲,那女人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这些年被皇后宠的是越发不知道天高地厚了,竟然连我们东宫内院的主意都敢打。”
褚灵韵是个控制欲极强的女人,再被皇后惯着就养成了唯我独尊的性子,在外人看来毫无逻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