跋淮安抱歉道,“浔阳的性子是被父亲宠坏了,五殿下——”
    “长孙殿下不必介怀。”拓跋淮安负手而立,目光竟然丝毫也不避讳的盯着褚浔阳的背影,微笑道,“浔阳郡主的这个性子极好,我们漠北人就喜欢这样直爽的性子。”
    褚琪晖的心里咯噔一下,一时间竟是忘了呼吸——
    不是他愿意多想,而是拓跋淮安这话里行间的意思已经太明显,他难不成是——难不成是——
    不!父亲绝对不会同意的。
    褚琪晖突然觉得这事情棘手,便是强作镇定的对拓跋淮安道,“本宫还有事情要马上去见父亲一面,就不陪五殿下一起进宫了。”
    一来他必须得马上去和褚易安通个气儿,二来——
    万也不能叫褚易安误以为是他私底下和拓跋淮安有所接触才故意使坏的。
    拓跋淮安自是看出了他的心绪不宁,颔首道,“长孙殿下请便!”
    “那待会儿见。”褚琪晖道,带着两个随从大步流星的进了宫门。
    拓跋淮安看着他的背影,眼底的笑容就越发深刻了起来。
    拓跋云姬的眸子微微一转,上前一步道,“你还是属意这位浔阳郡主?”
    “西越王朝最重嫡庶之分,可她虽然不是嫡出却能得西越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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