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冲着我们东宫来的,你尽管放心就好。”
    虽然漠北草原上的民风开放,可西越却是礼仪之邦,断然不会出现对方兄妹和他们父女之间谈婚论嫁的事情。
    这一点褚浔阳倒是没有想到,闻言才是茅塞顿开的吐出一口气,“倒是我多想了。”
    顿了一下,又再看向褚易安,“那这样说来,拓跋榕瑶十有*是要入南河王的后院了?”
    “可能吧!”褚易安道,随手取过桌上的公文翻看,明显没有在这件事上太过关注。
    横竖只要是和自家没什么关系的事褚浔阳也懒得琢磨,就道,“如果没什么事的话女儿就先行告退了,父亲您也早点休息,公文不着急的话,留到明天处理也是一样的。”
    “嗯!”褚易安点头,见她转身要走,突然想起了什么,就沉吟一声道,“芯宝!”
    “嗯?”褚浔阳眨眨眼,回头递过去一个询问的眼神。
    褚易安放下手里的公文,绕过桌案走过去,盯着她的面孔看了一会儿才道,“那个延陵君是怎么回事?”
    褚浔阳微微一愣。
    延陵君的事,她之前虽然没有主动提过,但也没觉得有瞒着褚易安的必要,就把自己在楚州时候偶遇此人的具体情况说了,只是却保留了烈焰谷里的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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